徐皓峰 x 贾行家:导演之眼与文人之心 — 解锁红楼新读法
2025年9月25日19:00-21:00,导演、编剧、作家徐皓峰将与作家、得到总编辑贾行家围绕“导演之眼与文人之心”聊聊新作《通灵宝玉与玫瑰花蕾》,带领大家解锁《红楼》新读法。直播地址:微信视频号“作家贾行家”。
徐皓峰 x 张志浩对谈:原来《红楼梦》还有这些潜台词!
时间:2025.9.27 (周六) 15:00 – 17:00
线下地点:建投书局·北京国贸店 (北京市朝阳区光华路5号院1号楼二楼)
线下参与报名:活动行微信小程序 或app
线上直播:人民文学出版社微信视频号直播
徐皓峰闲与李诞闲聊:《红楼梦》也可以是一本修真小说?
本期内容包括:
03:20 《红楼梦》与《通灵宝玉与玫瑰花蕾》
08:23 曹雪芹和大师导演们的共通之处
14:09 大师们的八卦太多了
19:56 徐浩峰与曹雪芹的“交流”与交集
23:38 为《红楼梦》后40回“平反”
32:44 原来《红楼梦》还是一本功能参考书
36:15 实用的导演技巧
40:03 乙方都该学的小招数
42:11 孔子的静坐之道
52:04 贾宝玉最终变成“超体”了?
徐皓峰x窦文涛:电影思维看“红楼” —- 《通灵宝玉与玫瑰花蕾:中的导演课》新书分享会
曹雪芹、贾雨村、贾宝玉、甄宝玉、空空道人是同一人。
贾雨村是此人中年,一身官场权谋,玩惨了自己。曹雪芹是此人晚年,讨厌中年的自己,喜欢少年的自己,觉得保持下来该多好,写成了贾宝玉。假我,是理想之我。事实上,他保持得太短,活到青年即变质,为混进主流圈子,学糟了自己,即是甄宝玉。真实之我,如此不堪。
清朝初立,以修明史名义,设馆招揽前朝中等的旧臣名士,对顶级人物另有安抚手段。曹雪芹去了,清廷假意修史,实为养人,发工资,并不提供大内史料与编书资金,没条件修史,闲待着,写起《红楼梦》。
小说里写,空空道人是《红楼梦》首位读者,看后开悟,做了和尚。首位读者,只会是作者本人,空空道人即是曹雪芹。自己所写,最能刺激自己,作品让作者开了悟。
徐皓峰长期研究中国文化内涵、社会生活规制以及传统伦理人情,别有心得。当他将这些研究与《红楼梦》相互印证时,发现一系列有别于现当代流行解读的依据。《通灵宝玉与玫瑰花蕾》一书中,他以导演审剧本的独特视角,跨文学与电影两域,逐章逐回地解读“红楼”,澄清曹雪芹原话,点破脂砚斋伪批。
曹雪芹是电影大师?《红楼梦》藏着顶级导演的剧作大法?
香港武人记(短篇小说)
继《神速》之后,富家女何思思又向我们走来了。这次,她遇到了一位背着古剑的癔症患者、一位跪街修车的武馆守门人、一 […]
徐皓峰短篇小说《神速》
《北京文学》吴妈在院中哭,临着何思思的窗。吴妈是自梳女,香港女佣阶层由自梳女垄断,出嫁年龄自己梳了少妇发型,自己嫁自己,这辈子独身,不反悔。何思思开窗,说不用您来我这儿哭,我已求过父亲,您的事没余地。
徐皓峰短篇小说《四天麻将》
《小说选刊》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的香港,有一点像罗马,漂亮女子走街上,会遭尾随。要被一路随到底,知道了家门,会生祸。一位女子警觉遭尾随,闪进街边一家拳馆。
徐皓峰:电影《门前宝地》纪实
电影《门前宝地》的幕后纪录片四集——《五条人大刀记》《八斩刀传灯录》《选角篇》《创意篇》,从不同侧面纪录了电影《门前宝地》从前期筹备、功夫训练、武术脉络、到创意与选角、拍摄与制作的过程。
徐皓峰:在世俗中节省力气
(商业经典杂志)“画大卫像其实是我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点,我证明了自己。有些人画大卫像线条造型并不是太准,但是靠磨磨蹭蹭地把明暗颜色涂得特别均匀,笔触涂得特有层次感,造成一种很好看的假象。我对这个很反感。当时我的大卫像就是实打实地画线条。”
徐皓峰避谈《道士下山》 :商业武侠片已走向末路
(京华时报)在修订版《道士下山》中,徐皓峰把小说开头的“一九二六年,杭州西湖边一棵大柳树下,睡着一个道士”改为“一九二六年,杭州西湖边一根电线杆下,睡着一个道士。”区别是把“柳树下”换成“电线杆下”,徐皓峰称这是一个很大的情节变动,柳树带有中国传统的味道儿,而电线杆子则是近代化的产物,这也蕴含着时代特征。
徐皓峰称不能用西方的文学标准来衡量中国的文学,“尤其是通俗一点的大众文学,我们的读者总向西方通俗文学、向好莱坞影视靠拢,去追求人物、意义、高潮。这种文学其实就是圣经叙事,是圣经故事的写法。但中国的文学传统是笔记体小说,所以我在一开始做《道士下山》文学创作时,是按笔记体小说的方式走的,它也不是按照章回小说方式走,因为章回小说要求一个事件的连贯性,人物的连贯性。”
我训练演员基本都是两个月,其实两个月就已经够了,原因就是中国武术里有一些门派是有速成法的。抢码头,走镖路,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我们的武术前辈就总结出了一套习武的速成之法。我训练演员其实用的都是传统的速成法,就是说如果你要成为真正的高手你还得继续修炼,但是作为演员,两个月之后就可以在街头打了
北京的老炮儿